了,还有雁儿!你招待符娘子,也不许冷落了雁儿!你二人相处也得注意尺度,成婚前绝不可以.那啥!”
朱秀气得浑身哆嗦,老史这王八蛋思想也太污了些。
正说着,严平急匆匆找来,见礼后急切道:“少使君,盐厂出了些问题,陶文举有要事禀报!”
朱秀佯装惊讶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严平轻声道:“好像是盐厂与镇海营交接账目出现差错,最近一批盐没有及时交到镇海营手里,毕镇海派人询问,和陶文举产生争执,双方各执一词相互推诿。
毕镇海派人回来禀报,说是要当着少使君的面,状告陶文举私自挪用盐款,无故罚没盐厂工人工钱,收入自己囊中.陶文举也从盐厂赶回,说是要面见少使君自辩。
属下接到毕镇海传讯,第一时间封存盐厂账目,派人严密护送回来,交由少使君过目!”
朱秀惊怒道:“好个陶文举!谁给他的胆子,竟敢贪污公款?”
史匡威却不以为然:“别急,先调查清楚再说。盐厂利润丰厚,每月进出账目巨大,任谁看了都会心痒,稍微从中抠出一些,就能大赚一笔。
陶文举管账还是不错的,查清楚,要是没有大罪过,稍加警告也就行了.”
朱秀严肃道:“账目问题涉及全军利益,盐厂目前是彰义军的重要财源,一定不能出现差错!我早就说过,谁敢妄动盐厂账目,一经查实绝不轻饶!陶文举要是敢瞒上欺下,私自捞钱,我一定斩了他!”
老史吓一跳:“不至于吧?又不是造反?贪图几个小钱而已!”
朱秀冷声道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!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说!”
朱秀和严平告辞匆匆离开,史匡威担心朱秀当真一怒之下斩了陶文举,想想还是赶过去瞧瞧。
办公房内,陶文举和一名镇海营军士恭候着,相互瞪眼怒视。
朱秀和史匡威进屋,陶文举脸一垮,噗通跪地,满脸戚然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军士躬身抱拳,恼火低喝一句:“无耻!”
朱秀请老史坐上主位,自己坐在一旁。
看了眼军士,朱秀认出他是第一批镇海营老卒,毕镇海亲自招募的乡邻。
“你是葛大头吧?”朱秀脸色缓和几分。
军士一愣,万没想到少使君还能记得自己的姓名,激动地单膝跪地:“小人葛洪拜见少使君!因小人脑袋大,弟兄们都打趣叫小人葛大头,没想到少使君还记得”
朱秀笑道:“你们在鄜州的生意如何?”
葛洪笑道:“好着哩!货一到,没几日就卖空!如今毕爷的名声,在鄜州坊州那叫一个响亮!谁不知道毕爷手里盐多,价格实惠,买卖做的厚道!不管是卖官盐的还是卖私盐的,都找咱们拿货。现在,黑白两道都管毕爷叫‘盐王’!”
朱秀咧咧嘴,这个诨号可真够土味的。
史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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